如果说“诗”是怡夕八年审美语言的积淀,那么“郊游”则是用服装来呈现这个“诗”的语境,它并不直面所要书写的对象,而是经由折射获得的景观,将重转化为轻。当色彩褪淡、形式消解,我们从纷繁的物质里逸出,于空白中重新思考事物的意义与价值。
每种材质都有它先天的形式,创作的过程就是为每种材质找回最初的形式,而它最终完成时,又是那么恰切自然、浑然天成。
把陌生材料变的熟悉,同把熟悉材料陌生的一面呈现同样必要,它是过去与现在、虚幻与真实、消失与呈现的同在,在这样的“混容”里表达获得了更重的分量、更深的内涵,并带着这种丰盛与饱满更轻盈的飞翔。
真丝以“轻”写诗于是石头一跃腾起,成为氤氲弥散的薄雾里最自由的“漂浮物” 。